1,有個疑問呀就是邁璞 李欣誰了解聽說李欣是創(chuàng)始人啊
最大的印象就是邁璞 李欣家的別墅 很齊全,而且比較詳細,通過朋友介紹才找到邁璞私人度假別墅這個網(wǎng)站,當時去的巴厘島,訂的是田園別墅,環(huán)境很好,設(shè)施方便,價格也實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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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,李欣有哪些七言古詩
李欣《古意》原詩、注釋、翻譯、賞析、閱讀訓(xùn)練附答案 【原文】: 古意 【唐】李頎 男兒事長征,少小幽燕客。 賭勝馬蹄下,由來輕七尺。 殺人莫敢前,須如猬毛磔。 黃云隴底白云飛,未得報恩不能歸。 遼東小婦年十五,慣彈琵琶解歌舞。 今為羌笛出塞聲,使我三軍淚如雨。 【注釋】 ①古意:詩題為“古意”,表明這是一首擬古詩。②長征:將士遠途出征。③蝟毛磔:蝟:“猬”的異體字,即刺猬,哺乳動物,身上長滿硬刺。磔(zhé ):張開。④遼東:指遼河以東地區(qū),今遼寧省的東部和南部。戰(zhàn)國、秦、漢至南北朝設(shè)遼東郡。又為軍鎮(zhèn)名,明初設(shè)置,轄境相當于今遼寧省大部分。慣:慣常,一向。能:擅長。⑤羌笛:羌族民間吹奏樂器。出塞:樂府《橫吹曲辭?漢橫吹曲》舊題。唐人樂府有《前出塞》、《后出塞》、《塞上曲》、《塞下曲》等,都是從《出塞》這一曲調(diào)演變而來。 【翻譯】 好男兒遠征邊塞,他從小生長在幽燕。馬蹄下敢與伙伴比輸贏,從來不把七尺之軀看重。戰(zhàn)場上奮勇殺敵,殺得敵人不敢向前。胡須猬毛似地又短、又硬、又多,直向外怒張著。遼闊原野昏黃的云天,思鄉(xiāng)之情油然而生。可是未曾立功怎能回歸。有個遼東少婦妙齡十五,一向善彈琵琶又善歌舞。她用羌笛吹奏出塞曲調(diào),吹得三軍將士淚如雨下。 【賞析】: 此詩題為“古意”,標明是一首擬古詩。開始六句,把一個在邊疆從軍的男兒描寫得神形畢肖,栩栩如生,活躍在讀者眼前。第一句“男兒”兩字先給讀者一個大丈夫的印象。第二句“少小幽燕客”,交代從事長征的男兒是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的幽燕一帶人,為下面描寫他的剛勇獷悍張本。這兩句總領(lǐng)以下四句。他在馬蹄之下與伙伴們打賭比輸贏,從來就不把七尺之軀看得那么重,所以一上戰(zhàn)場就奮勇殺敵,殺得敵人不敢向前。“賭勝馬蹄下,由來輕七尺,殺人莫敢前”,這三句把男兒的氣概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這樣一個男兒,誰都想見識見識吧!可是詩不可能如畫那樣,通體寫出,只能抓特征。于是抓住胡須來描繪。然而三綹五綹長須,不但年齡不符合,而且風(fēng)度也太飄逸了,因此詩人塑造了短須的形象?!绊毴缥o毛磔”五字,寫出須又短、又多、又硬的特征,那才顯出他勇猛剛烈的氣概和殺敵時須蝟怒張的神氣,簡潔、鮮明而有力地突出了這一從軍塞上的男兒的形象。這里為了與詩情協(xié)調(diào),詩人采用簡短的五言句和短促扎實的入聲韻,加強了詩歌的藝術(shù)效果。 接下去,詩人又用“黃云隴底白云飛”一句替詩的主人公布置了一幅背景。閉目一想,一個虬髯男兒,胯下是高頭戰(zhàn)馬,手中是雪亮單刀,背后是遼闊的原野,昏黃的云天,這氣象是何等的雄偉莽蒼。但這一句的妙處,還不僅如此。塞上多風(fēng)沙,沙卷入云,所以云色是發(fā)黃的,而內(nèi)地的云則是純白的。這一句中黃云白云表面似乎在寫景,實則兩兩對照,寓情于景,寫得極為精細。開首六句寫這男兒純是粗線條、硬作風(fēng),可是這遠征邊塞的男兒,難道竟無一些思鄉(xiāng)之念嗎?且看男兒在向前看一看那隴上黃云之后,也還不免回首一望故鄉(xiāng)。故鄉(xiāng)何在?但見一片白云,于是不能不引起思鄉(xiāng)之感。這一層意思,詩人以最精煉最含蓄的手法,表達在文字的空隙中,于無文字處見功夫。但如果接下去,寫思鄉(xiāng)念切,急于求歸,那又不象是這樣一個男兒的身份了,所以在這欲吐不吐、欲轉(zhuǎn)不轉(zhuǎn)之際,用“未得報恩不得歸”七個字一筆拉轉(zhuǎn),說明這一男兒雖未免偶而思鄉(xiāng),但因為還沒有報答國恩,所以也就堅決不想回去。這兩個“得”字,都發(fā)自男兒內(nèi)心,連用在一句之中,更顯出他斬釘截鐵的決心,同時又有意無意地與上句的連用兩個“云”字相互映帶。前六句節(jié)奏短促,寫這兩句時,景中含有情韻,所以詩人在這里改用了七言句,又換了平聲韻中調(diào)門低、尾聲飄的五微韻。但由于第八句中意旨還是堅決的,所以插用兩個入聲的“得”字,使悠揚之中,還有凜烈的勁道。 一般想法,再寫下去,該是根據(jù)“未得報恩不得歸”而加以發(fā)揮了。然而,出乎意外,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年僅十五的“遼東小婦”,面貌身段不必寫,人們從她的妙齡和“慣彈琵琶能歌舞”,自可想象得出。隨著“遼東小婦”的出場,又給人們帶來了動人的“羌笛出塞聲”。前十句,有人物,有布景,有色彩,而沒有聲音:“今為羌笛出塞聲”這一句,少婦吹出了笛聲,于是乎全詩就有聲有色。“羌笛”是邊疆上的樂器,“出塞”又是邊疆上的樂調(diào),與上文的“幽燕”、“遼東”貫串在一起。這笛聲是那樣的哀怨、悲涼,勾起征人思鄉(xiāng)的無限情思,聽了這一曲,不由“使我三軍淚如雨”了。這里,詩人實際上要寫這一個少年男兒的落淚,可是這樣一個硬漢,哪有一聽少婦羌笛就會激動的道理?所以詩人不從正面寫這個男兒的落淚,而寫三軍將士落淚,非但落,而且落得如雨一般多。在這樣盡人都受感動的情況下,這一男兒自不在例外,這就不用明點了。這種烘云托月的手法,含蓄而精煉,功力極深,常人不易做到。此外這四句采用了上聲的七麌韻,“五”、“舞”、“雨”三個字,收音都是向下咽的,因而收到了情韻并茂的藝術(shù)效果。 全詩十二句,奔騰頓挫而又飄揚含茹。首起六句,一氣貫注,到須如蝟毛磔“一句頓住,”黃云隴底白云飛“一句忽然飄宕開去,”未得報恩不得歸“一句,又是一個頓挫。以下擲筆凌空,忽現(xiàn)遼東小婦,一連兩句似與上文全無干涉,”今為羌笛出塞聲“一句用”今“字點醒,”羌笛“、”出塞“又與上文的”幽燕“、”遼東“呼應(yīng)。最后用”使我三軍淚如雨“一句總結(jié),把首句的少年男兒包涵在內(nèi),挽住上面的突接,全首血脈豁然貫通。寥寥短章之中,能有這樣尺幅千里之勢,這在李頎以前的七言古詩中是沒有的。